要问个清楚,若大人的妾室当真胡乱花用他的银钱,民女虽无立场资格,但宁愿忍受非议,也定要为大人鸣个不平的!”

“就算花用,那也是我平阳侯府的银钱,只要我三哥甘愿,即便我母亲也不会干涉半分!”

人家亲娘都不管,你算哪根葱?

周围人脑中下意识浮起这句话。

裴羡也无意与她多言,只道:“不知者无罪,你虽冒犯于我们,但母亲慈心,不愿怪罪于你,望你日后谨言慎行,少管闲事。”

那姑娘咬了咬唇,低声应下:“是……民女明白。”

不知不觉得罪了自己最想讨好亲近的人,眼下她心中懊悔可想而知。

对于裴羡的话,赵瑾是赞成的。

众目睽睽,若当真找茬未免落了下乘,有仗势欺人的意味,反倒是博个美名不亏。

见那姑娘惨白着一张脸离开,她想了想,顺带为三儿子刷了一波名望值:“诸位想是不了解我平阳侯府,我与侯爷情深意笃,对几个孩子也素来一视同仁,没有偏宠于谁一说,诸位敬仰的县令大人,只为诸位而来,毕生所愿也只是为民解忧,他身负君子德行,是当之无愧的清官。”

她话音落,周围百姓们心下更是感动,脸上也一片动容。

双向奔赴无疑更叫人热泪盈眶。

见赵瑾平易近人,百姓们忍不住纷纷夸赞起了裴承允,言语间敬慕更深。

他们对裴承允的德行与为人没有疑问,现在对赵瑾不偏心之言也没了疑惑。

若当真不在意,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与娇养的姑娘,甚至连那么大点的孩子都被带着跋山涉水而来。

一个丰年不至于吸引到京城的贵人来。

所以平阳侯夫人定然是忧心儿子才愿意踏足这里。

而听到这番话,走到门口的那姑娘一张脸白了又红,不知是不是羞得无地自容,连脚步都加快了不少。

赵瑾几人也准备上二楼。

在知道她们的身份后,伙计的态度又是热情又是荣幸,瞧着爽利的人连手脚都无处放了似的。

青光阁掌柜的更是连忙出来,亲自招待起她们。

赵瑾挑了一套头面,裴羡挑了一对耳坠一个玉镯,如意和糕糕挑的最多,除了那对白玉摆件,还有几个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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